《幻昼》以朦胧诗意的笔触勾勒出梦境与现实的边界,通过光与影的意象交织探讨存在本质的哲学命题。歌词中"玻璃碎片折射七种白"的隐喻暗示现代生活表象的华丽与易碎,而"时针在深海发芽"的超现实意象则解构了线性时间的确定性,展现意识流动状态下对永恒的困惑与追寻。昼夜交替的意象群构成核心象征系统,白昼被赋予"液态""流质"的特异质感,暗示光明与黑暗并非二元对立,而是相互渗透的认知维度。大量使用通感修辞,如"听见光线断裂的声响",将听觉与视觉的感官界限溶解,呼应主体在虚实之间的悬浮状态。对"未完成的黎明"的反复吟咏,暴露出人类永恒的中间态困境——既无法回归纯粹的黑暗,又难以抵达绝对的光明。城市霓虹与星空的意象碰撞,折射出科技文明与自然本质的永恒角力,而"失重旋转的尘埃"这一微观视角,则隐喻个体在宏大宇宙中的存在焦虑。最终通过"光之甬道"的意象收束,将生命历程抽象为一场向光源泅渡的永恒仪式,在虚幻与真实的辩证关系中,完成对存在意义的诗意叩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