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漂流》以漂泊意象勾勒现代人灵魂的孤独漫游,将物理位移升华为精神层面的永恒寻找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行李箱滚轮声与褪色车票,构成流动的生存隐喻,暗示当代人看似自主实则被裹挟的生命状态。海鸥掠过集装箱码头的意象群,巧妙连接了自然与工业文明的对峙,被霓虹点亮的浪花则暴露出人造景观对原始自然的殖民。副歌部分"没有港口的指南针在皮下震动"的悖论式表达,揭示出数字化时代人类共同的迷失困境——在信息洪流中持有导航工具却失去坐标参照的荒诞。第二段主歌嵌入的跨国视频通话细节,将物理距离与心理距离的错位感具象化,充电提示音成为情感联结脆弱的现代注脚。桥段突然转入童年溪流的闪回,形成记忆锚点与现实浮动的强烈张力,那些沉入水底的玻璃弹珠成为永远无法打捞的纯粹性象征。整首作品通过蒙太奇般的场景跳跃,完成对现代性孤独的诗意解剖,最终在"我们都是候鸟 DNA 里的流浪"的生物学指涉中,将个体困惑转化为人类集体的存在主义命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