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寓言》以隐喻性的笔触勾勒出一幅现代社会的精神图景,通过森林、飞鸟与迷雾等意象群构建出多层象征空间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"迷宫般的小径"暗示当代人普遍面临的生存困境,既指向物质世界的复杂规则,也暗喻精神世界的混沌状态。动物们召开的"没有结果的会议"构成对形式主义社交的尖锐讽喻,而"会说话的石头"这类超现实意象则揭示了物质时代语言体系的异化现象。在表达结构上采用四季轮回的叙事框架,春天里"发芽的谎言"与冬日"结冰的诺言"形成冷峻对仗,暗示现代社会信用体系的周期性溃败。最具寓言特质的是反复出现的"倒流的溪水"意象,既象征个体对时光逆转的徒劳渴望,又隐喻历史发展进程中那些被忽视的反向力量。全篇通过拟人化自然景物与抽象概念的对话,展现物质文明与自然法则的永恒角力,最终落在"所有答案都长成新的问题"的哲学悖论上,完成对现代性困境的寓言式书写。歌词刻意保持叙事视角的模糊性,使每个意象都能投射多元解读,这种开放性正是对当代社会价值体系碎片化的艺术映照。